鲍勃·布罗迪(Bob Brody)最近在《巴尔的摩太阳报》(The Baltimore Sun)上发表的一篇评论文章《当老师不得不宣布总统去世的消息时》(11月22日),唤起了一段压抑的记忆,直到现在我才分享。我是一个13岁的七年级学生,坐在彼得森老师的英语课上。我的座位在门边。我们正在上课,校长走到门口,让彼得森小姐到走廊里去。
我只记得彼得森小姐双手捂着脸,喘着粗气。我能听到校长问她是否还好,因为他要去看看其他老师。彼得森小姐回到房间里,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那一刻,我很困惑。接着,彼得森小姐声音嘶哑,脸颊被泪水浸湿,她告诉我们,我们的总统在达拉斯被枪杀了。
当我试图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时,她用如此平静而真挚的语气说,约翰·f·肯尼迪总统已经去世了。她接着说,铃声随时会响,我们要从储物柜里取出我们的东西,然后直接回家。好像时机是这样的,下一刻铃响了,每个人都离开了房间。彼德森小姐这时正坐在书桌前,双手紧握着桌子,仿佛要稳住自己,她那淡淡的眼泪现在纯粹是悲伤的哭泣。
我只是个小男孩,但我不能离开房间,丢下她一个人。我们大家都有些不对劲,除了彼得森小姐。你看,我们一直在学习社会研究中的投票权,我把自己放在一个不能总是投票的人的位置上。我了解到肯尼迪总统打算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我想到了他曾经许下的诺言,想到了他的离去可能会阻止这一切的发生。然后,一想到这一点,再看着彼得森小姐一个人哭,我就留下了。
我只有13岁,但我摸到了彼得森小姐的手。她看着我,给了我在这种情况下她能给的最好的微笑。当我离开时,她感谢我的触摸和理解。你知道,彼得森小姐是黑人,而城市里的学校最近才开始融合。她独自一人在房间里思考,这对所有人都被平等对待可能意味着什么。从社会研究中,我也明白了这一点。在那一刻,我们不再是老师和学生,而是认识到我们都应该被公平对待的两个人。
——吉姆·芒迪,埃利科特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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