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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将要继续杀人的人曾经在Co loth的一个教堂里横冲直撞。迈克尔·康诺利当时吸食了大量大麻。在教堂里,他破坏了宗教肖像,价值达8000欧元。后来,当他住在邓多克的一家民宿时,他烧掉了大半个房间。他说他这么做是因为他相信HSE和政府是由“犹太复国主义者”控制的。他告诉精神科医生,宾馆里的两只猫告诉他,他住在“阿姆斯特丹安妮·弗兰克的家里”。
很明显,迈克尔·康诺利有严重的心理健康问题。一份医疗报告称,他表现出偏执妄想,具有宗教恐同、准纳粹和反犹主义性质。杀害马克·劳勒那晚,迈克尔·康诺利51岁。他最初来自都柏林,后来搬到了洛斯,最后没有固定的住所。
马克·劳勒被暴力杀害当晚38岁。他也有心理健康问题,但不是那种会爆发成暴力的问题。法官会形容他是“一个好人,一个正派的人”,“没有人说他坏话”。他确实触犯了法律,犯了小罪,偷了东西,这类事情很可能是由于心理健康问题或者与社会疏远有关。
在2019年11月22日杀人当晚,康诺利认为马克·劳勒有某种“像国王一样崇高的身份”,可能是“都柏林的首领”。康诺利用烧开的水壶里的热水烫伤了劳勒先生。然后他把一把椅子放在马克·劳勒的胸口,坐在上面勒死了劳勒先生。这是一次野蛮的袭击,在很大程度上归因于严重的心理健康缺陷,这种缺陷成功地取代了正常的人类同理心,并对想象中的威胁和敌人进行了猛烈抨击。
马克·劳勒是一个脆弱的人,他应该得到国家的基本照顾。迈克尔·康诺利过去是,现在可能仍然是一个危险的人,但他的暴力能力可归因于一种严重的疾病。讽刺的是,在最苦涩的意义上,杀戮不是发生在私人住宅或公共街道上,而是发生在国家护理中心。在一个发达的社会里,人们可能会认为这个机构是一个安全的精神病院,但实际上它并不是一个监狱。
共同的细胞
马克·劳勒在克洛夫希尔监狱被杀是一种暴行。这两个精神病囚犯尽管各自患病,却被关在一个牢房里。去年10月27日,法庭聆讯,迈克尔·康诺利的妹妹在袭击发生前几天曾试图将他送到一家适当的机构。她通过电话和电子邮件联系了gardaí,警告他们,如果他的精神健康状况进一步恶化,可能会发生事故。他因与纵火有关的罪行被监禁。
将这种通讯传递给监狱部门将是gardaí的标准程序。至少在理论上,监狱部门根据这种关切对囚犯进行检查,并决定是否将他列入等候名单,等候中央精神病院为数不多的床位。这将是CMH的标准程序,看看名单和可用性的总体缺乏,并告知在考虑转移这样一个囚犯之前还需要一段时间。与此同时,事情发生了,一个囚犯可能会攻击另一个囚犯,一个囚犯可能会自残,一个囚犯可能会因为和另一个患有偏执妄想的囚犯关在一起而被杀。
八天前迈克尔·康诺利因误杀马克·劳勒被判十年监禁。根据法庭报告,法官西沃恩·兰克福德表示,15年的刑期是合适的,但考虑到康诺利的精神病史、他的认罪和悔恨的表达,她将刑期减少了三年。法官说,马克·兰福德“在他睡觉的地方应该不会受到攻击”。
事后,马克·劳勒的妹妹莎伦·布伦南告诉媒体,夺人性命应该被判无期徒刑。
她说:“把两名精神病患者关在一个牢房里,监狱系统有很多责任。”“他们说那天晚上监狱人满为患,但我们发现一份报告说那天晚上监狱只有93%的容量。马克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对待。”
布伦南女士是对的,监狱服务有很多责任,但该机构并不孤单。整个国家没有表达愤怒,媒体也没有发表激烈的社论。
我们有理由认为,这些权力中心缺乏基本的人类同理心表达,是因为他们认为整个社会都没有那么烦恼
这种反应的缺乏完全不同于人们的预期,例如,如果一名年轻女子在医院因严重疏忽而丧生。或者是精神病院的年轻人。或者如果一个老人在养老院被另一个老人严重袭击。在所有这些情况下,广大公众都将从同情之井中汲取深深的同情。监狱是不同的。
欧洲委员会2020年的一项研究称,爱尔兰监狱为精神病囚犯“提供了恶劣的条件和不充分的治疗”。“另一个主要问题是,越来越多有严重精神健康问题的无家可归者最终入狱。”
去年4月,监狱官员协会会议被告知,高达70%的监狱囚犯有心理健康问题。警察局长托尼·鲍尔告诉与会者,警察们被要求在没有任何正式训练的情况下24小时处理这种情况。他说:“我们的成员正在超越他们所接受的培训水平,这是完全不可接受的,而且会增加所有相关人员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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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勒先生的暴力死亡可能会引发关于未来如何更好地做事的建议,但之前已经有很多建议,未来在这方面看起来并不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至于肇事者,他得到的判决是监禁。他很可能会在监狱里接受评估,看他是否仍然患有偏执妄想症,转到中央精神病院可能会更好。即使按照这样的程序进行,也可能需要几个月或几年的时间才能实现转移。与此同时,在一个完全不适合处理精神疾病的环境中,这样的囚犯可能会对他人和自己构成进一步的威胁。
在监狱之外,这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除非发生了灾难性的暴力事件广大公众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这个国家有一个悠久的传统,那就是把对社会不方便的东西推到高墙后面。刑事司法系统处理精神病患者的方式延续了这种对人类苦难视而不见的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