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狄更斯的小说《双城记》讲述的是法国大革命,他在小说的开头生动地写道:
“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智慧的时代,这是愚蠢的时代,这是信仰的时期,那是怀疑的时期,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的春天,这是绝望的冬天,我们拥有一切,我们一无所有,我们都直接去天堂,我们都将直接在短,这个时期是到目前为止喜欢目前的时期,它的一些最吵闹的权威坚持认为,无论是好是坏,它都只是最高级别的比较。”
这本书发表于1859年,是一个关于1775年虚构事件的故事。现在我们生活在一个更好/更坏的时代。
卡尔·马克思说对的少数几件事之一,就是重复了这句话:“黑格尔在某处说过,所有伟大的世界历史事实和人物,可以说,都会出现两次。他忘了补充一句:第一次是悲剧,第二次是闹剧。”
输入的闹剧。正如已故法国哲学家居伊·德波(Guy Debord)所言,我们生活在景观社会中。
唐纳德·特朗普超级大国?他完全明白这一点。
特朗普活在其中。
或者正如《纽约杂志》(New York Magazine)作家奥利维亚·努齐(Olivia Nuzzi)最近在她的封面故事《追逐特朗普:与共和党落选者一起进行13周的竞选活动》中所指出的那样:
“德桑蒂斯正在进行一场竞选活动,特朗普正在表演一场魔术,当德桑蒂斯试图施展同样的魔力时,他把演讲搞砸了。就好像他只读过关于特朗普的报道,但从未见过或听过他,完全失去了让整件事产生共鸣的前卫品质。”
我的左翼读者(你们两个!)现在对特朗普的“前卫品质”这个概念翻白眼,让我们注意到,凯莉安·康威(Kellyanne Conway)并没有在《与媒体见面》(Meet the Press)中提出“另类事实”的概念。“另类事实”是一个后现代主义的概念,以前主要被左派所接受,现在却自取其害。
是时候复习一下我们的解构主义者了,美国公共广播公司(PBS)简洁地总结道:“人类经验的多样性和偶然性必然会把知识带到地方和特定的层面,并通过对必须被所有人接受或服从的终极真理的主张,挑战权力集中的趋势。”
特朗普肯定从来没有,或者几乎没有听说过雅克·德里达(Jacques Derrida)、米歇尔·福柯(Michel Foucault)或德波(Debord),但他掌握了最高级的用法。因此,他控制了共和党,或许很快也会控制美国。
对于那些试图与特朗普及其顾问竞争的人来说,掌握特朗普的政治超级大国可能会从思考《奇观社会》(Society of the Spectacle)的警句开始,这是路德维希·费尔巴哈(Ludwig Feuerbach)在《基督教的本质》(the Essence of Christianity)第二版序言中的一个片段:
“但肯定的是,对于当今时代来说,它喜欢符号而不是所指之物,喜欢复制而不是原始,喜欢表象而不是现实,喜欢表象而不是本质……只有幻想是神圣的,真理是亵渎的。不,神圣性被认为与真理的减少和幻想的增加成正比,因此,最高程度的幻想成为最高程度的神圣。”
随着2024年总统大选的临近,我们仿佛透过一片黑暗的玻璃,看到了19世纪费尔巴哈(Feuerbach)所指出的文化革命的反映:“宗教已经消失了,甚至在新教徒中,宗教的表象也被取代了……”
当然,现在连“宗教的表象”在美国也在迅速减少。根据皮尤研究中心(Pew Research)的数据,到2022年,在我成年后的这段时间里,美国人自认为是基督徒(或天主教徒)的比例从90%下降到不到三分之二,而“无宗教信仰”(可能主要是世俗人士)占美国人口的比例从5%上升到近三分之一。
这具有强大的政治含义。我,从杰出的沃尔特·特鲁特·安德森(Walter Truett Anderson)的《现实不再是过去的样子》(Reality Isn’t It Used to Be)中,我是少数极端保守的后现代主义者之一,一个关于信仰的信仰体系,在意识形态上是中立的,与自由市场、通过实力实现和平和传统价值观完全一致,我既高兴又痛苦地坚持里根三重奏(Reagan Trio)。
我们现在在文化、社会和政治上所遇到的,是一场美国人对“存在的本质”的看法的革命。(请随意忽略它的官方学究气名称:本体论。)这种悄悄蔓延的不可知论——关于神圣和世俗的事情——对政治家和政治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对于一个候选人来说,要想很好地“契合产品/市场”(硅谷的风投们喜欢这么说),并赢得选举,他或她不需要学习后现代主义。特朗普肯定没有!
总统候选人确实需要认识到,通往选举的道路将需要从“竞选”过渡到“表演魔术”。Trump-era政治?
唵嘛呢叭咪吽。
拉尔夫·本科,《资本主义宣言》的合著者,“资本主义联盟”的主席和联合创始人,是繁荣核心小组的创始人,也是肯普时代供给侧革命的原始成员,该革命推动道琼斯指数从814点上升到现在的高度,世界GDP从11万亿美元上升到94万亿美元。阅读Ralph Benko的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