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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亚本土的中国共产党专家太少。这是一个问题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25-09-13 20:51:49    来源:本站    作者:admin    浏览次数:85    评论:0
导读

  人们越来越担心中国对澳大利亚大学的影响。一些大学正在审查与中国国有企业的研究合作关系。此前,美国广播公司(ABC)的“四

  人们越来越担心中国对澳大利亚大学的影响。一些大学正在审查与中国国有企业的研究合作关系。此前,美国广播公司(ABC)的“四角”栏目披露,中国政府利用科技手段在新疆对维吾尔族少数民族实施大规模侵犯人权。

  还有报道称,澳大利亚司法部长部门正在调查澳大利亚大学孔子学院的活动是否可能违反澳大利亚的外国干涉法。

  香港反对中国有争议的引渡法的抗议活动已经蔓延到澳大利亚的大学校园,导致亲香港人士和亲中国的活动人士发生冲突。

  对澳大利亚来说,这是一个艰难的平衡之举:一方面要警惕中国共产党潜在的国内影响力和干预,另一方面要维持对我们的经济和战略利益至关重要的关系。

  今年3月,澳大利亚外交部长玛丽斯 佩恩(Marise Payne)宣布成立一个耗资4400万澳元的澳中关系国家基金会,以“加强我们与中国接触的国家努力”。

  如果澳大利亚想把中国理解为一个外交政策伙伴和战略参与者,那么其中一些努力应该致力于增进我们对执政的中国共产党(CCP)的集体理解:它的结构、领导人及其军事派别——人民解放军(PLA)。

  这样的专业知识在澳大利亚的大学和智库中传播得少得危险。

  中国共产党对内对外发号施令。除非我们了解党的目标,了解党的领导人如何思考和决策,否则我们的政策很可能无法奏效。澳大利亚必须发展智慧,通过中国领导人的视角看世界,以自己的方式管理两国关系。

  在冷战期间,西方政府认识到更好地理解苏联的战略要求。他们鼓励大学发展专门的语言技能和共产主义世界的专业知识。

  澳大利亚的地理位置、与美国的同盟关系以及在贸易上对中国的依赖,意味着对该党领导层阴谋的了解,比冷战时期的克里姆林宫学对澳大利亚的影响更大。

  澳大利亚广泛教授汉语,包括孔子学院。但中国研究作为一门学科,目前还没有形成体系,也没有动力去培养有关中国执政的共产党或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专业知识。

  自上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澳大利亚对中国(以及更广泛的亚洲)的实证研究专长有所下降。

  澳大利亚很少有大学开设有关中国政治的课程,而那些开设此类课程的大学往往注重历史。研究中国文化、文学和哲学等学科是中国研究课程的共同特色,是完全合法的。

  但在当代政治和安全领域,了解中国的专业知识已经萎缩到需要通过大学和政府之间的积极伙伴关系来正面解决的地步。

  知识鸿沟不仅使公众的辩论变得贫乏。大学也是澳大利亚下一代中国专家的孵化器,这些中国专家将遍布政府、企业和学术界。

  这是一个敏感的问题,但是大学应该抵制雇佣中国培训的学者作为弥补专业差距的权宜之计的诱惑。在中国出生的澳大利亚人如果在中国以外接受过自由教育,当然应该受到欢迎。他们所带来的语言技能和知识是无价的。

  

  但澳大利亚需要一批本土分析师,他们有能力阅读中文源材料,并有动力在这里寻求职业发展,无论是在学术界还是在政府部门。

  一个健康的公共话语需要战略家、语言学家、经济学家、历史学家和政治学家做出贡献,因为他们从不同的角度看待“问题”。此外,有关中国的辩论太重要了,不能只留给国家专家,他们中的一些人在保护自己在中国的接入和网络方面拥有既得利益。

  学术界没有发挥它能够也应该发挥的作用,来提高澳大利亚政府的政策游戏水平,并提升公众对中国的辩论。政府应该明确指出这是澳大利亚大学需要填补的知识空白。

  这些努力的重点应该是投资于个人,而不是设立新的中心。去年完成的一项外部评估认为,2010年在澳大利亚国立大学(Australian National University)建立的澳大利亚世界中国中心(Australian Centre on China in the World)“步履蹒跚,不能说达到了预期”。该中心接受了5300万澳元的联邦资金。

  这是一个有益的提醒,提醒人们,由中央领导的方式可能会造成浪费。

  相反,应该把资源投入到有基金的职位、奖学金和有关联的研究项目上,以支持和激励新一代中国学者,他们专门研究中共精英政治、中共对外交政策的影响力、中国人民解放军以及两岸关系等指定的战略主题。

  只要学术界有足够的合格导师,就应该鼓励更多的博士研究。政府应该在它的骑行说明中明确,但是研究和学术任命必须留给大学。

  此外,还应分散资源,确保各大学和智库拥有一批专业知识,避免过度依赖任何一家机构。考虑到澳大利亚大学在经济上对中国留学生的依赖,多样化的方式是有意义的。

  要做到这一点,可以创建研究网络,跨越机构边界汇集专业知识,将大学和智库连接起来,并选择不太容易受到校内外亲北京组织的自我审查或压力的机构。在这方面,严重依赖中国招生或共同资助研究的大学是最脆弱的。

  高级官员和外交官可以采取更多行动,与研究中国的知名学者接触,包括定期举行简报会,并就合作伙伴关系和干预风险向情报机构提供指导。受过精英政治和解放军教育的中国专家可以通过挑战或完善关键判断,直接为政府情报评估做出贡献。

  不幸的是,在台湾、西藏、新疆甚至香港等中共认为敏感的话题上,学术自由不能被视为理所当然。

  建立一支拥有必要语言技能和知识的中国专家队伍,帮助澳大利亚应对未来的复杂政策挑战,不会立即带来回报。这是一场漫长的比赛,但却是至关重要的。

  这是第一次出现在《澳大利亚外交事务》上的一篇文章的修改摘要。

 
(文/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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